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闫嗔是五分钟后回的他信息:【走的时候我已经和李秘书说清楚了,你自己保重身体,我们以后不要再见了。】
那条信息,岑颂反复看了好几遍,直到李旭提着从外面打包回来的午饭,看见岑颂已经脱下病号服,穿着自己的衣服坐在沙发里。
“岑总,”李旭隐隐猜到了几分:“您这是......”
岑颂两只手肘压在膝盖上,抬眼看他:“你知道闫嗔已经回京市了吗?”
其实并不难猜,国内这个时候是晚上,明天闫嗔学校开学,她回英国回得急,即便是日后不再回学校带课,离校手续应该也要回学校办。
李旭看出他脸上的愠色,也知道纸包不住火,他垂下脸,点头说知道。
岑颂鲜少在外面发火,从始至终,能瞬间掀起他情绪的,都与闫嗔有关。
他冷着一双眼看着李旭:“什么时候回去的?”
“昨天傍晚。”
他声音一落地,茶几上的金属花瓶也“桄榔”一声重重砸在了木地板上。
“昨天你为什么不说!”
从他口中吼出的刺骨凉意让李旭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。
想到这两天总是用‘闫小姐’三个字就能抚平他情绪,李旭只能故技重施:“闫小姐说,这几天先让您把病养好,其他的事情等回去再说。”
“回去再说?”岑颂挑眉似笑非笑一声,扬声问:“她真这么说的?”
李旭垂在身侧的手莫名紧张到攥紧。
岑颂走到他面前,俯下腰去看他:“你要不要再好好想想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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