衍。
岑颂提着嘴角,勾出懒笑:“你叔叔不在,我也不在,整个京市,你可就无依无靠了啊!”
闫嗔抬头看了他一眼,刚好岑颂也掀了下眼皮,目光对上,闫嗔又先他垂下了眼。
“我又不是小孩子。”她说。
小孩子才不喝酒。
岑颂一想到昨晚她醉酒的模样,情绪就复杂得厉害。
“在客厅里跟你说的话,还记得吧?”
他说过的话也不是一句两句就能数得过来的,可闫嗔还是想都没想就知道他指的是什么。
“昨晚是例外,”她像是解释:“我很少喝酒的。”
但凡她经常喝,也不至于被几罐果酒灌醉。
想到这,岑颂还是忍不住好奇:“昨晚你到底是喝了多少?”
“也没多少,”闫嗔低头搅着碗里薄如蝉翼能看见虾仁的馄饨:“三四罐吧。”
其实她喝了五六罐,不然也不会醉到连他去没去接她都想不起来了。
可岑颂哪里知道她是往少了说,冷呵一声笑:“那你这酒量可真得好好练练。”
闫嗔抬头看他,秀眉皱着,似乎是不满意他的前后不一:“那你还不让我喝?”
岑颂却一副有理有据的语气:“是不让你喝,但你不是没答应吗?”
闫嗔知道自己说不过他,干脆不说话了,低头吹着勺子里的馄饨,然后又听对面的人说——
“这两天我不在,有什么事,你可以找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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