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放开她时, 岑颂的呼吸又促又烫。
再继续待在她旁边,岑颂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失控。床垫因他猛然起身的动作倏地回弹,没一会儿的功夫,有水声从卫生间里传出来。
床上的人唇色潋滟,微微红肿,不知做了什么好梦,嘴角弯着。
但卫生间里的人就没她这么惬意了,暗紫色的衬衫和黑色西裤一件丢在了原木色的竹筐里,一件丢在了黑色的洗漱台上。
半点水汽不见的磨砂玻璃门里,那条颀长的人影半天没有动作。
岑颂两手撑着大理石墙面,任由冰凉的水柱从顶喷花洒浇下来,若不是连续两声喷嚏,他这个凉水澡还不知要洗多久。
星光氤氲在朦胧的夜色里,缥缈如纱。
不知是不是喝醉了的原因,闫嗔这一觉睡的很沉,睁开眼的时候,已经有大片的金色从窗外铺进来。
她赤脚站在窗边,两条胳膊伸直抬到头顶,做了几个拉伸后,才去了卫生间洗漱。
清凉的牙膏漫到舌尖的时候,丝缕的疼意让她眉心浅浅皱了一下。
漱掉嘴里的泡沫,闫嗔离近镜子,细细看了看自己的舌尖。
有一道很小很小的伤口,不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,但是一碰就疼,闫嗔用舌尖又舔了一下,顿时,一声“嘶”音从她倒吸的一口气里溜出来。
昨晚吃日料的时候也没感觉咬到,怎么会有小伤口呢?
闫嗔一边想着一边下楼,踩下楼梯的最后一阶,她径直往餐厅去。
餐桌上刚好有一杯水,闫嗔也没多想,端起水杯转身又往客厅去。
嘴里的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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