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偏偏蹲在地上仰头看她的人还追着问:“那你干嘛哭?”他想不出其他的原因。
闫嗔坐正回去,余光见他还不起来,心有不忍:“你别蹲着了。”
结果却听那人说:“你以为谁都能这么俯视我?”
这人真是三句话里有两句都没个正形。
闫嗔不管他了:“那你继续蹲着吧。”
岑颂还真就听话地继续蹲在地上:“不能跟我说啊?”
“什么?”闫嗔扭头看他。
“为什么掉珍珠?”
闫嗔先是一愣,转而失笑出声,只是笑得苦涩,默了会儿,她轻声说:“就是想到我妈妈了。”
岑颂不知道她的家事,嘴角上掀:“多大人了,还离不开妈妈呢?”
眼看她垂下眼,神色愈渐失落,他心脏一紧,恍然意识到了什么。
“该不会是......”
见她轻轻点了点头。
下一秒,只听“啪”的一声。
岑颂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嘴上,“怪我!”
闫嗔着实没想到他会打自己,条件反射就抓住了他还没来及放下去的手腕。
“你干嘛呀!”
她眼睫还是湿的,眼底也红着,脱口而出的一句话,语调虽扬,却又能听出浓浓的鼻音。
当然,这都不是重点,重点是她的手。
岑颂的目光从她脸上缓缓移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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