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人在收拾残局,看得出来是进行到一半中止的,尽头屋门打开,王助停了停,转头:“小姐,姜总的意思是希望我也在场,如果你不愿意,我在这里等也可以。”
卿蔷:“不用,您进就行,要有什么事也方便给我妈汇报。”
王助应下一声,跟在她后面。
门后是条昏暗的过道,三五步一小灯,很能给人心里压力,走到头又一扇门,推开后,一个类似于观察室的房间出现。
卿蔷站定,直直望去。
里面由铁栏与玻璃一分为二,卿余在铁栏那边儿,而另一边儿——
是江今赴。
以前总觉得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是夸张的说辞,如今她算是信了,她跟江今赴顶多半天没见,这会儿望着他,却不可避免地恍惚了下。
他坐在沙发上,双腿交叠处的黑色面料褶出些光,修长的手指搭在淡青色瓷盖上,袅袅雾气升起,另一手的肘部支在扶手。
卿蔷走到单向玻璃前,看清他眼睑倦怠垂着,额前黑发细碎,眉鼻到唇与下颚间的起伏半明半暗,神色闲散又淡。
她凝了会儿,才侧眸看向另一边。
卿余的样子很滑稽,他两手被束在椅子上,时不时就跟鲤鱼打挺似的骤然起身,却又挣不脱,眼睛瞪到像要掉出眼眶,嘴大张开叫吼着什么。
王助在一旁解释:“有消音设备,江少刚来那会儿只说了句‘我姓江’之后就开了,看这样子,应该是没再关过。”
卿蔷了然。
她冷淡地睨着卿余:“好久没见这位二叔了。”
自父亲出事后,她第一次来这里。一是以为尘埃落定,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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