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几百次了。
桌上的人听不懂,只觉得她话说得不给人面子,任邹行都分不清他俩搞哪出了,想着要不还是打个岔吧,可惜江今赴没给他说话的机会。
他勾了下唇角,笑意转瞬,又漫不经心地偏头:“那‘酿得’呢?”
卿蔷支了侧脸,不躲不避看他,挑了眼尾,口吻却有了薄霜:“江二,你打什么主意我管不着,劝我已经说给你听了,非要固执己见,那我祝你——”
她轻笑了声,逐字逐句:“妄、想、成、真。”
祝成功,妄想者。
卿蔷看着他的眼神明枪暗撩,长发蓬松圈在她手腕一缕,起了锋芒的攻击性让她愈发美艳绝伦。
江今赴心叹不该跟她起这个头。
他指尖敲桌面,骨节凸起又平缓,像在缓解着什么,片刻,趋平的眉宇有几分刻薄,他缓声冷翳:“拭目以待。”
周围气压实在挤涩,他们对峙不给别人留喘息的空间,人群散开了点儿,到底有人怕引火烧身,选择了明哲保身,只是座上的人没动。
但又很难插进他们的话,其下的难舍难分没人发觉,最多品出他们碰撞而相融,穹顶钻石灯闪耀,照不透暗流涌动。
卿蔷似是没了耐心,指尖轻点两下侧脸,无趣淡淡:“二哥还是趁早收了不臣之心比较好。”
话落,直降冰点。
“我瞧着——”她还嫌不够,“像有空拭目的吗?”
江今赴哂了哂,顺着话寡淡道:“是,卿小姐未来几天应该很忙。”
他挑明了要出牌。
卿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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