卿蔷受他的炽烈,眉眼发烫,像春光刻入的拣花词,妖冶翩跹,娇容清笑掩颓丧。
她望他兴致散落,弯唇尽处显薄凉。
那就纠缠吧,纠缠才会恨你。
不像分开,还会怀念。
游轮悠悠靠岸时,荒靡已到尽头。
卿蔷被折腾狠了。
她太懂人心,又擅于让自己凌驾棋局,处于尽兴。
结果共赴巫.山.云.雨时的关头,她跟他较上劲儿了。
但凡能说话,就是没心没肺、薄情寡义的,专挑能见血的刺他。
也不知道在提醒他,还是警告自己,他们有多刀剑相对。
江今赴抬手拨弄着衣帽间当季成衣,屋内尽头的镜墙能窥见卧室床上的人。
卿蔷阖着眸,长睫难得乖顺地垂在眼下,只余一身风情敞,朱唇仍夺目。
被掠夺的印迹显得她像休憩期的妖精,随时随地能蛊惑人心,但再看那锐矜的骨相,拢于眉眼间的野心,跟梦里也不踏实,不知道在算计谁似的,还挺傲。
她的媚骨塑造于神殿,只对能入眼的个例施展。
世上唯一的个例江今赴挑了套立体绣与编织工艺兼具的衣服给她换,碰到她的时候还被躲,他嘴角微起,掀着眼皮附在她耳边含情脉脉:“还想再来?”
其中的意思不温柔,导致他刻意放缓的声音也让人心惊。
卿蔷踏实了。
江今赴哼笑声,细致地给她穿,袖子一下一下套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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