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说来也怪,她生气,他们反而落得平和。
可惜他们连骨头都反着长。
“——!”
交臂失之的一瞬,卿蔷清细的胳膊被牢牢攥住,看起来该炙热的人指骨冷硬似手铐。她唇边意料之中的讽意还未浮现,紧接着被拦腰打横抱起。
她反应了一秒,抬手又落下,江今赴下颌靠上处出现了道血痕。
是她细指上锐边钻戒立的功劳。
整个过程中,谁都没说话。
江今赴舌尖顶了下被划破的地方,眸色幽深,但还是没看她,长腿径直迈入接待室。
“砰!”巨大声响,门关上,卿蔷几乎被摔在沙发上,心脏迎来一种高空坠落感。
死寂被撞破,炸耳音乐尽数挡在门外,又是另类空荡。
她穿着纯白吊带,一侧的珍珠链条因为动作滑落,另一侧松垮靠在锁骨几颗,卿蔷从被他抱起灵魂就跌宕起伏的,凭着本能刚坐起来,就又被欺身而上扑倒。
“江二!”卿蔷冷声。
他这一串儿动作太突然,蹭到她后颈处的鼻梁滚烫,腿轻而易举锁住她。
“我对你怎么样?”江今赴嗓音淡哑,除了被她发狠的肘击扰乱片刻呼吸,都像与往日一般。
但他身上裹挟了很重的酒气,也难以忽略由强硬锢制体现的控制欲。
卿蔷挣不脱,眉眼尽是凉意,清薄的口吻冷飕飕:“你有天大的能耐,敢在我身上撒酒疯。”
江今赴胸腔震出两声笑,他像是醉得厉害,又像是寻得了乐子,下颌的血被蹭在眼前白腻的脖颈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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