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我的耳朵里了。”
主办方登时明白过她的意思,在心惊肉跳中连声道歉,却发现通话不知道什么时候中断了。
一出接待室,声音就变得嘈杂起来。
“本事大了是好事儿。”
一道淡翳、在漫不经意下冷冰冰的男声传来。
卿蔷脚步一顿。
她停在门的后几寸地,顺眸望去,果不其然。
江今赴。
门缝只敞了一道细缝,正好露出他整个人。
他双腿交叠坐着,脖颈后靠,双手搭在身侧靠背,微阖的黑眸带出股松懒,薄唇吐出的字却凉浸浸的:“但有些生意,你有命做,没命享受。”
桌上手机里的声音骤然尖细,连卿蔷都模糊捕捉到认错、求饶声。
江今赴不为所动,大概是支得倦了,他活动了下横纵筋络的腕骨,声儿平淡,但就是让人心惊:“忠心还是等下辈子表吧。”
他挂断电话,屋内鸦雀无声、气压极低。
“东欧说会尽力保证留口气交给国内法院处理。”关望山温声说着。
江今赴今天喝了挺多,没人敢惹,他手机一响,他们就把音乐灯光该停的都停了。
任邹行见他只“嗯”了声就没说话的意思了,跟关望山挤眉弄眼,插科打诨地说:“接着玩儿接着玩儿,好不容易嗨一趟,哥几个憋几天了都。”
卿蔷听见里面缭乱鼓点起,还以为能有什么灰色机密呢,觉得有点儿亏,她意兴阑珊,准备回屋。
刚迈开步子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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