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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是我不姓江,你会在这儿跟我做到死。”
卿蔷骤然回神。
她挪开目光,边等身上软劲儿褪去,边在脑中过着今日疯狂。
山间安静了好一阵儿,直到夕阳走到山背,山风渐渐迟缓,卿蔷周遭温度早已褪去,只有颈间阵痛提醒她发生过什么。
她却笑起来。
先是垂着眸,眉眼揽着所有余下日光,眼尾挑起未散的烟雾,发梢搭在耳畔几缕,撑着车前盖的手愈发用力,似是乐不可支。
然后蓦地抬头,嘴角弧度很深,她舔了舔唇上血迹,歪了下脸,像妖冶山鬼:
“江今赴,你好像......还爱着我啊。”
是句满怀恶意的戏遣。
薄雾倒悬,树欲静而风不止。
她的挑衅石沉大海。
江今赴退到观景台栏杆处,后靠上去,手肘搭在杠上,眸光幽深,像随时叼住猎物喉咙的野兽,但也许是兴致起来了,做了几分若有所思的样子:
“你当年那么勾我,”他一笑,轻挑、浪荡得很,“没点儿后劲,对得起你吗?”
像是在说,她要是不主动,他不会多看她一眼。
卿蔷忽然很冷。
几日过后,上京放晴。
卿蔷对着落地镜撕下脖颈上贴着的绷带。
有显效出众的药膏养着,被折腾过的地方已经重新变得纯白。
卿蔷瞥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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