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任邹行轻飘飘地一句:“对了,我刚不知道是你的车,气上头,砸了几下,划了几道。”
单语畅:?!
她顾忌江今赴在对面没破口大骂,腾一下站起身向外冲。
任邹行慢悠悠跟着:“我去看着点儿,万一又逃逸了呢。”
卿蔷皱着眉也站了起来,快要走出门,被骤然向后拽了下。
“砰!”
门被关上,还落了锁。
失重感扰得卿蔷心里越发空,她双手腕骨被江今赴控着紧挨绒毯,人跌在他怀里靠着带有灼烧感的胸膛,她越挣,他制得越凶。
“二哥,”卿蔷不动了,盈盈身段不顾手腕折了的风险向侧转,含着不达眼底的笑,劝告道,“得饶人处且饶人。”
江今赴如她的愿,单手抓她双手,将她整个人扭得更贴近自己,黑眸晦涩不明盯了会儿。
他拿空了的手从她后颈掐上,拇指摩挲着那颗娇艳欲滴的红痣,胸腔震出声笑,似是喑哑的叹息,却带着戾意:“你饶过我吗?玫玫。”
风起得猛烈,竹叶被吹散尽数拍在玻璃上,四面八方都是凶急响声,比不过卿蔷这阵儿脑中的嗡嗡作响,像各种乐器皆起奏,乱得很。
因着姿势,卿蔷有几缕发丝被江今赴一起摁在了红痣上,有轻微痛感,但更多的,是要烧起来的烫意。
她撩着睫定定地望了江今赴会儿,没持续太久的平静,被他作乱的手扰得身子软。
卿蔷咬着唇,血液像通电似的乱流,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急促,和不在她掌控范围内的媚:
“江二,你不规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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