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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起秦越,姚二叔不禁想起了他从禁军衙门那里听来的消息。那秦越初来京城,便被禁军拿下了,可没多久,秦越就被人接了出去,而那亲自来禁军衙门接人的,竟然是勇毅侯府的长公子。
姚二叔一个四品小官,平日里,别说是跟勇毅侯府的长公子打交道了,就是跟人家门房前的小厮,都说不上一句话。
姚二叔在心里忍不住摇头可惜,若是珍儿当初嫁的是秦越,他在京城说不定还能多一个助力,说不定还能借助着侄女婿的路子,再往上升一升,而不是像现在这样,非但得不到任何好处,还得倒贴着伺候人!
想到这里,姚二叔脸上神情越发不满,给身后随从使了个眼色,随从立即上前,动作麻利地开始收拾起来。
秦轩愣着没有任何反应,秦轩的书童却忍不住哭着去阻止。
“别动我们家少爷的笔墨纸砚!那是他明日参加春闱用的!”
桌上,放着秦轩早些日子就备好的上好笔墨,为的就是这一次的春闱。
“让开!”姚家的随从一把推开那书童,直言道,“还春闱呢?有这么一个犯事的老爹,考场怕是都进不去啰!”
书童一听这话,如遭雷击,他忍不住回头看向自家少爷,希望他能否反驳这无礼的随从,可秦轩呆呆地立在原地,根本不发一言。
书童顿时明白过来,这随从的话,十有八九是真的。
老爷若是当真被判了斩立决,少爷就真的不能参加科举了!
“春闱……明日就是春闱……我要参加春闱……我要考进士……我一定会考上的!”秦轩自言自语地说着话,姚二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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