述了审问周老七的过程,以证明他们所说的都是真话。
“买主不留真名, 也算是江湖规矩。”所以周老七不知买主真实身份,也没什么好奇怪的。
“我倒是有一个猜想,烦请你转告金大人。”秦越在纸上写了一行字, 递给禁军侍卫。
那侍卫应了一声, 转身离去。出门的时候, 他悄悄打开纸看了一眼, 只见上面写了一个地址和一个名字:锦州桃溪秦松。
六十来岁的老翁, 必然不会是秦放本人, 那大概率就是他府上的管家秦松了。
秦放这人, 果然谨慎,万事不沾手。就算查到他头上,他也尽可推卸给别人。
就如此前的秦康,又如这一次的秦松。
可这次,他却不想再等下去了。
秦越再次提笔,快速写好了一封送去北疆的信。
也不知道他那个二叔,在北疆如今过得如何?经过这几年的流放生活,他是否还那么坚定地维护秦放呢?
秦越离开桃溪已约莫一个月,精雕细琢的解元牌坊与劝学牌坊将将制成。
虽说秦越人不在,可该有的仪式却是一样不少,焚香祭祖开祠堂,引得族人羡艳不已。
秦越家中无人,老族长秦荐廉既是德高望重的长辈,又与秦越关系亲近,便由他代劳,替秦越张罗了此事。待两座牌坊落成,秦荐廉与儿子秦榕又设宴招待了各路宾客,俨然秦越的代言人。
“要我说啊,还是老哥你眼光好,老早便买定离手,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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