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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座解元牌坊,再加一座劝学牌坊,放到哪朝哪代,都是值得记入县志的大事了。
这些族老,活了一辈子了,如今对功名利禄的追求倒也消停了,可对流芳百世的欲望,却日渐膨胀。
秦越这一举,恰好还能连带着将他们这些人一同记载进族谱与县志里去。
“不仅要立劝学牌坊,还得将此事写进咱们的族谱里去!也叫后人们,铭记越儿三兄妹的恩德啊!”
要立劝学牌坊,还要重修族谱,这些事自然都绕不过秦放这个族长。
偏偏他却是最后被通知的。
秦越做任何决定,都不曾请过秦放这个族长。一来二去,那些族老也渐渐习惯了这般行事。
反正越儿所做的事,都是有利于秦氏子孙的,秦放这个族长有什么好反对的?
不知不觉,秦放竟成了众人眼中听命办事的人。
“荒唐!”随着一声怒喝,一个上好的白瓷杯被砸成了碎片。
动怒的人,正是秦放。
“这个秦越,如此沽名钓誉!我这个族长,何时竟成了他的下人,为他接二连三地办事?!”
一个解元牌坊也就罢了,那是秦氏先祖留下的规矩,凡是考取功名的子孙,都由族里立功名牌坊,以示嘉奖。
如今竟又要弄什么劝学牌坊!还要为他修写族谱!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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