颗心,当真是如热锅上的蚂蚁,翻来覆去,不知如何是好。
没想到,今日倒是意外之喜。
“父皇……”听到撒娇两个字,半大少年也不由面红耳赤,少年的自尊心与羞耻心,让他一时之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“好了好了,不逗你了。”隆庆帝也知道适可而止的道理,松开赵恩禾的手,宽厚地笑着,“只是你也要知道,父皇虽是帝王,也是你的父亲,你不必时刻拘泥。”
“嗯……儿臣知道了……”赵恩禾低着头,小声地应了一声,说着,他悄悄抬眸,大着胆子再一次确定,“那等夫子来京城后,儿臣能出宫去见他吗?”
说来说去,还是为了夫子,隆庆帝真是又好气又好笑,忍不住头疼地摆了摆手:“去吧去吧,可别为这种小事来烦朕了。”
赵恩禾如蒙大赦,连忙拱手:“多谢父皇!那儿臣就不打扰您了!”
说着,他便如欢快的小鹿一般转身离去,那脚步明显比往日轻快许多。
秦越啊秦越,你到底是怎样一个人?竟能让太子如此记挂。
隆庆帝轻揉着太阳穴,心中的好奇心越发浓厚。
只可惜,距离春闱尚有两月有余,要想见到真人,且得等着呢。
再说此时的桃溪,瑞雪初降,喜气洋洋。
秦氏宗族祭拜过后,秦越又去秦氏族学做了讲演,自那之后便闭门谢客,美其名曰安心准备来年春闱,实则却是以此为借口,打发了那些借着宴请之名邀约,实则却是想做媒的各路人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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