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了他。
“祖父……爹……”秦敏也泪眼惺忪地给秦荐廉、秦榕跪下磕头。
“平安回来就好!回来就好!”秦荐廉和秦榕强忍着泪意,牢牢抓着秦敏的手,确定他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后,终于松了口气。
“越儿,世叔真的不知该如何谢你了……”秦榕一手拉着儿子的手,一手拉住秦越,憨厚的脸上憋得通红,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感谢。
“世叔不必多言,该谢的,敏弟都已经谢过了。何况,我既亲自将他带去苏城,自然也该原样将人给带回来。”秦越淡笑道。
“就是啊……再说了,我不是还得给他做书童嘛……也算身体力行地道谢了。”秦敏有些别扭地哼哼着。
“好了,越儿高中解元,是大喜事,不许哭哭啼啼。”最后还是秦荐廉开口,众人这才收起了泪意,纷纷祝贺起秦越来。
“本官已经命人在府衙备下贺宴,咱们还是先回城再说吧。”刘璋笑着打了圆场。
“对了,这是本官命人给你准备的白马。”刘璋一摆手,就有人牵了一匹头戴红花的白马走上前来。
“春风得意马蹄疾。桃溪的百姓都等着一观解元风采呢。”
“那晚辈就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秦越心知,这样的应酬来往是不可避免的,所以坦然受之,利索地翻身上马。
也多亏了他当年有一个喜欢骑马的朋友,时常带他们去他自己的马场遛一遛,所以这样简单的骑行还难不倒他。
秦越上了马,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回了桃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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