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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对这位父君,他始终无法做到亲密无间。
想起夫子,赵恩禾忍不住眼眶一热,若是夫子在就好了……在他遇到疑难问题之时,便可请教于他,也不至于如今日这般孤独。
隆庆帝望着低头无声的儿子,心中默默一叹。
这个儿子自小在宫外长大,到底不能跟自小养在膝下一样,总是隔了一层什么似的。
不过,隆庆帝倒也不灰心,孩子嘛,养着养着也就熟了,毕竟是他的骨血,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呢。
这样想着,隆庆帝不由开口:“对了,今日勇毅侯入宫,说当初在桃溪救过你的那个书生,在锦州出事了。”
果然,隆庆帝这话一出口,原本还沉默着的赵恩禾立马抬头,顾不得掩饰,急切问道:“夫子怎么了?!”
隆庆帝还是第一次看到自己的这个儿子在自己面前如此真情流露,却是为了一个只相处了几个月的书生。
罢了罢了,他跟一个书生计较什么。
隆庆帝收起心中微微的嫉妒,耐心地跟儿子解释道:“勇毅侯接到了安荣昌的密信,说那书生在锦州参加秋闱,却陷进了泄题案中。”
“夫子绝不可能舞弊!”赵恩禾没有一丝犹豫,语气坚定地替秦越解释道。
“朕没有说那书生舞弊。”隆庆帝饶有兴致地看着儿子,“只不过,他既然牵扯其中,就不能轻易脱身了。”
这可如何是好!
赵恩禾心中至今牢牢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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