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贤侄府内井井有条,想必没什么不习惯的吧?”刘璋打量了一下四周,回想起方才走进来的时候,那些下人各个目不斜视,一看便是规矩森严,想来秦越管教有方。
那些下人,全是勇毅侯的侍卫假扮,自然纪律森严,只是这些事,不必与刘璋解释,秦越也只好默认了。
“还没谢过大人呢,若不是大人,这祖宅,如今也回不到晚辈手中。”秦越对着刘璋作揖道谢。
刘璋连忙将人扶了起来,一脸和蔼笑容:“贤侄真是太过客气了,你对我家的恩情,我都记在心里呢。”
说着,刘璋脸上扬起几分喜气:“我今日亲自前来,便是想告知贤侄一件喜事,我家英娘已与舅兄家的次子定下婚约,来年就要出嫁了。只可惜,到时候贤侄不能亲自来喝一杯喜酒,所以,我此次前来,一是祝贺贤侄乔迁之喜,二来,也是想为英娘道一声谢。”
前几日,白清河的父母专从老家来了一趟。
定亲之前,刘老夫人将英娘不可触碰丝绸之物这件事,如数告知。舅兄舅嫂略有些迟疑,白清河却毫不犹豫,表示自己定会当心,不叫表妹碰了那些物件。
白清河的态度,让刘璋甚是满意。两家人就此走了过场,定下了刘英娘与白清河的婚事。
这一天,放在过去,刘璋是想都不敢想的,他总以为这长女一辈子都只能孤苦一人,却未料,如今还能定下亲事,日后说不定还能儿孙满堂。
这一切,都亏了秦越。
刘璋今日前来,一是真心感谢秦越救治女儿之情,二来,也是有自己的私心,想借此事,拉近与秦越的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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