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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越今日替秦康求情,不过是为了引蛇出洞罢了。
只是这些,外人皆是不知,就连安林路也忍不住责怪他太过心软。
“那秦康如此害你,你为何还要帮他求情?”
秦越抿了一口茶,轻声道:“流放之苦,可比一刀砍了要受罪得多。”
那北疆,苦寒之地,常年风沙迷眼,寸草难生,一年中有大半的时间都在下雪。
秦康一个生长在江南温暖富贵之地的人,又如何受得了如此截然相反的气候?
光是气候不适宜也就罢了,流放之人,还得戴枷劳作,日复一日,没有休止。这般苦楚,倒不如死了痛快,所以这一直以来的流放犯人,几乎就没有能够熬过三年的。
“这倒是,北疆那地方,身强体壮的军士都受不住,别说他一个受了刑的犯人了。”安林路听了这话,脸上的怒气渐消了些。
“他不重要。”秦越很快就放下这件事,问起了小皇子的情况,“石头情况如何?”
因小皇子身份保密,就连他自己恐怕如今还不知道自己身份之尊贵,所以秦越与安林路便只对外宣称他是路边救回来的流浪儿,给他重新取了一个小名,就叫石头。
秦越与安林路两人,必然要有一人留在府中照看石头,是以哪怕方才安林路抓心挠肝,也不敢和秦越一同去府衙。
他还得照看小皇子哩。
“刚醒了一会,喂他喝了药,这会儿又睡着了。”安林路回答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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