缓解这腿疾,也不是不可以的,爹,你说是不是?”
秦荐廉能怎么着?
他难道能说,他不行,他不能,然后继续忍受这比要了性命还痛苦的腿疾吗?
秦荐廉只能顺坡下驴,平生第一次顺着儿子道:“秦榕说的是,若是越儿你真能治疗我这腿疾,便是日后天天三餐稀饭薄粥又如何。”
听到这话,秦越终于开口:“倒也不必如此。何况,这粥,也是得少喝的。”
听到秦越这么说,秦榕连忙顺势将人又拉进了客厅,又亲自递上了纸笔:“贤侄,你写,你尽管写。”
秦榕脸上的笑容,再是真挚不过,也不知是因为父亲的病有了希望,还是因为这一辈子,终于让父亲听了他一回。
秦越低头不语,不一会儿便写了整整一张的饮食禁忌,有绝对不能吃的,有偶尔可吃的,也有建议多吃的。
除此之外,秦越还叮嘱道:“此病虽短期内还不致命,却也不可掉以轻心,如今不过是腿疾,若是再严重下去,只怕会失明、瘫痪,到那时,纵有灵丹妙药也无法了。”
秦荐廉摸了摸自己的眼睑,心有余悸:“难怪我近来眼神越发不好,还以为是年纪上去了老花眼,原来也与这消渴症有关啊!”
秦榕也连忙道:“爹,为了您长命百岁,贤侄写的这些禁忌,您可得牢记于心。”
秦荐廉这回终于没有再嫌这儿子无能,反是乖乖点了头。
“老族长,过段时间,晚辈再来看您。”秦越适时提出告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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