虚虚一笑,端着茶拱手行礼:“晚辈糊涂,过去犯下诸多罪过,懊悔莫及,幸得老族长教诲,日后定会痛改前非。”
“这就对了。日后切莫再犯。你爹娘泉下有知,才能安息。”
秦荐廉喝了秦越敬的茶,随手便捻起一块点心放入口中。
秦荐廉的长子秦榕也坐在一旁当陪客,此时正与詹文荣客气地寒暄着。
秦榕今年四十有余,与詹文荣年纪相仿,却一辈子也没出过桃溪镇。
虽说詹文荣不过是个举人,可能考上举人的,才学也已经远超常人了。
这秦榕,便是考了大半辈子,连个秀才都没考上的废材。
对于有功名的人,哪怕是个秀才,秦榕也忍不住羡慕。
更别提詹文荣这个被知府重用的举人了。
詹文荣与已过世的詹氏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弟。
能生出秦越这样长相清俊的儿子,詹氏这个娘亲当然长相不差,身为亲兄弟的詹文荣虽年过四十,却也是儒雅俊秀,风度翩翩。
秦榕见到詹文荣,便仿佛见到了偶像,忍不住攀谈请教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