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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况,这死人,还算得上是个好人。
“所以,我才会在祠堂之时,为秦越开脱。只有立着秦越这个靶子,秦放才不会着急来对付我这个老家伙。”秦荐廉做了这么多年族长,权衡之术,用得炉火纯青。
听到此时,秦榕才恍然大悟。
“可是爹,既然你如此防着秦放,又为何要让他做族长呢?”秦榕拧眉不解道。
秦荐廉长长地叹了口气,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儿子:“若是你争气些,考个功名出来,我又何必将族长之位让给别人?!”
秦家祖上有命,担任族长之人,必须考有功名。
想当初,秦家一代三进士,是何等荣光!
可而今,一代不如一代,秦荐廉自己还是个举人,到了儿子这一代,有秀才功名的只有寥寥几人,一个秦昭,另一个便是秦放。
秦荐廉不是没有私心,只是他儿子压根没有做族长的资格!这才不得不从秦昭与秦放之中挑选候选人。
对上父亲失望的目光,秦榕羞愧地低下了头。
“爹,是我让您失望了……”秦榕忍不住想,他若是像重光兄这般才华横溢,能够考中举人,也许爹就会高兴了吧?
秦榕委屈得像个小孩。
秦荐廉看着人过四十却依旧不经风雨的儿子,无力叹气。都是他的错,年轻时没有好好教养这孩子,这才让他在祖母手中养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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