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,“前尘往事,我已尽数忘却,就连佛家都说,放下屠刀立地成佛,杀人者尚且能够悔改的机会,不知秦柏兄弟为何非要逼死我呢?不敬父母是大罪,不能进宗祠,难道逼死同族手足,就不算大罪了吗?!”
秦越一开口,就先给秦柏扣了个大帽子。
秦柏一下被说楞了。
“你、你……我、我是为了秦家颜面,我……我都是为了族里……”秦柏结巴着解释,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族长秦放。
秦放这种人,惯做老好人,若是秦柏能够压倒秦越,他便会站出来,勉为其难地“处置”了秦越,一副无奈之举,说不定还会替秦越说几句好话。
可若是秦越占上风,他是决不会牺牲自己作为族长的威望,来帮秦柏撑腰的。
总之,好名声都是他的。
秦越早已看透了这个伪君子。也正因为这,他才敢在秦放面前反压秦柏一头,就是料定了秦放不会在这种情况下出言。
“我虽失了记忆,可有的是记得的人。当初在学堂,分明是你诱我逃学,带我赌钱,如同水蛭,怎么也甩不脱!是你,一步步引我入了阿鼻地狱!若我该死,难道你就全然无辜吗?!”
“我爹,晚上有没有来找过你?我家与你无冤无仇,他有没有找你问个清楚,你究竟为何要这么做?”
秦越一步步紧逼上前,秦柏却一边心虚着,一边后退着。
直到后脚跟抵住了祠堂的门槛,直接一步摔了进去。
明明最开始是秦柏声势浩大地想要向秦越下马威,而今却被他逼得摔了个狗啃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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