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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雾老实地坐在课桌前,思绪却怎么都回不来。
视线落了安放在桌子上的空荡荡的手腕上。
......
“等谁?”郁雾问。
老太太下意识张嘴要说,又欲言又止,目光呆滞起来,“我...忘了”
“我等太久了,居然忘了为什么等”
又来了,那种猛烈的能共情的能力。
郁雾胸口剧烈地起伏,嘴唇早就苍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