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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位钱总听得此言,出言啧怪:“什么都别说了,老兄弟今天这么给面儿,我怎么也得敬你一杯才是!”
一边又把酒杯倒满,43度的茅台被他喝得跟水一样,连着两杯下肚,没半点反应,一看就是酒蒙子,常年喝惯了的。
井守成也不遑多让,当下回敬一杯。
徐冉曾隐约听闻,井守成喝酒是海量。像这种常年混迹酒色场合的人不是常人可比,连赶两个场子,人却无半点醉意。
她和王一盛二人不由面面相觑,都未多言,但包厢内的气氛还是随着井守成的到来,有了明显变化。
徐冉坐在那里,更沉默。
王一盛则主动开口,尽快切入到正题:“钱总,既然井律也到了,我们就把这个事谈清楚。”
“当然。”对方连连点头。
“请恕我直言,贵公司到底是怎么个打算?之前井律传话,说现在这个局面,不是你们本意,但走到了这一步,周合肯定不会这么轻易被说服,双方要坐下来谈,首要看先讲和的那方,愿不愿意拿出诚意……”
“王律师,你看……这样行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