邬紫越:“你可真行。拿婚姻大事给我实践小说里的情节,究竟行不行得通,实在佩服至极。”
“……”
“不过话说回来,至少你们知根知底。”隔着语音,晚棠都能想象得到,她的语气是有多么欠嗖嗖,“那今天差不多,不就是你的新婚夜了?”
“那我就不打扰你了。”
说不打扰,还真就没打扰了。
“喂,想什么呢?”这话还没有过电流,通话切断。
被她这么一说,周晚棠心间突然烦躁几分。静了片刻,起身穿拖鞋蹑手蹑脚地推开房门。
客厅的灯是熄着,视野之中黑漆漆的一片。倒是书房的光亮着,柔和的灯光从紧闭着的门缝中钻了出来。
光亮冲淡几分黑暗,不至于摸瞎到什么都看不清。
周晚棠走过去。
明明是在自己的家里,却分外客气。
敲了敲门,而后推开。只不过她并没有走进,而是站在门框边,手指搭上把手,眼睛往向正低着头写字的商时序。
她说:“今天晚上,你是睡主卧还是次卧?”
要是他睡主卧的话,自己就睡次卧去;要是他睡次卧的话,自己就睡主卧。
尽管这个房间一直都是自己独居,卧室也有阿姨收整过,被褥床单什么的也都是经常会换洗晾晒。
因着她的出声,商时序手中捏着的笔顿住。
他的身后是一整个镶嵌式的纯实木书柜,每行每竖格子里,都塞满了各式各样关于文物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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