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对着符笔摸了又摸。
不过有点可惜的是,笔毛有点秃。
傅白卿见状,道:“我用我的毛,给你做笔尖。”
顾雅望向傅白卿,一双眼亮晶晶的,“真的?”
傅白卿想起自己新长出的毛,肯定地点点头。
顾雅起初很心动,但想了想,拒绝了,“拔毛肯定很疼,将就着用吧。”
这只符笔,没秃彻底,还能用。
傅白卿脸不红气不喘地撒谎,“我夏天会脱毛,以前的毛都攒着呢。”
顾雅一想,也对,有毛的小动物都会季节性脱毛毛,以适应天气变化,九尾狐也不例外,便信了。
她仰头笑道,“好,那你挑挑,我要最漂亮的那一簇。”
傅白卿淡定地点头,决定晚上就化作原形,在九条尾巴上好好挑挑。
顾雅没有将符笔收回玉盒,而是用皮筋扎在腰袢上,用元气蕴养。
只是她不适应腰间有东西,老是低头去瞧腰间,要么去拨毛笔,傅白卿在旁瞧着,有些好笑。他道:“我给你梳个发髻,这支毛笔就当簪子插到头上吧。”
顾雅连连点头,“这个好。”
在头上,就不用担心它碍事了。
傅白卿起身绕到顾雅身后,俯身去拉红木桌抽屉,抽屉里,有几把木梳子,顾雅专门打磨,给傅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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