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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寅也啜饮着糖水,好奇地道:“糖水煮得真好,没想到你还有这门手艺。”
程子安坦白道:“我哪会煮,是让膳房送来的,冷了,我过手热了一下而已。”
方寅啧啧感慨道:“放眼整个朝堂,只有你对膳房最为熟悉。”
程子安道:“我要审核膳房的账目,不熟悉的话,就是失察。对了说道账目,今年云州府情形如何?”
方寅颇为自得地道:“云州府的织造,在大周无人不知,无人不晓,只有江南的几个织坊能比一比。云州府的芋头,独步天下,芋头干,芋头梗腌菜,都卖得好得很,百姓手上有了几个余钱,粮食也还行,能吃上半年的米面,余下的时日,用芋头杂粮野菜搭配着充饥,隔三差五能沾到一点荤腥,百姓的日子过得还算轻松。”
辛寄年听得眉毛直皱,纳闷地道:“我怎地只听到百姓日子过得好,向朝廷缴纳的赋税呢?”
方寅道:“云州府的赋税,圣上特别恩准,在十年内只按照定额数缴纳,余下的钱粮,全部用在云州学堂中。说起来,你可知道你们兵营中用的望远镜,打仗床弩,轻弓,皆是云州学堂钻研出来的?”
望远镜由云州学堂所出他知晓,其余的就不清楚了,辛寄年惊诧不已,“云州学堂何时这般厉害了?”
方寅昂着头,骄傲地道:“你也不看云州学堂是由谁做了改动,又谁是山长。”
辛寄年斜了眼牛逼轰轰瞪着他佩服的程子安,欲将嘲笑他几句,思及闻山长也曾是他的山长,话语恭敬了几分,问道:“闻山长身子可还好?”
方寅叹息一声,难过地道:“云州府天气寒冷,闻山长入冬后就病倒了,大夫说,这个冬日能熬过去,就能再多活一段时日,熬不过去,就数着天日的事了。”
辛寄年不由得看向了程子安,程子安手撑着下颚,望着门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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