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!
圣上斥退其他人,单独留下程子安说话:“覃万丰不得不除!”
程子安听圣上声音如寒冰,一开口就充满了杀意,惟余一声叹息。
只除掉覃万丰有何用,漕帮就是一块大肥肉,没了他,还有千千万万的人盯着。
圣上岂能不清楚,继续道:“漕帮也要除掉!他们这些年,霸占着河道,杀人放火无恶不作,实在是罪该万死!”
无论是漕帮还是其他帮派,为了独霸一方,杀人放火不过是家常便饭而已。
这时候的官府去了何处?
他们如何能壮大到了如今的势力?
说到底,都是官府的错,是官府纵容了他们。官匪一家,诚不欺我。
杀人解决不了根本问题,程子安沉吟了下,道:“圣上,大周的出行,共有两条路,一条是陆路,一条是水路。大周的水道算得上畅通,造船等本领,足以称霸天下。”
圣上对大周的船颇为自得,他唔了声,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在椅子里做好,颔首示意程子安继续说下去。
程子安:“水路则是走河道,河上行走的船,有民船与官船两种,河道上到处都是闸口,官船能畅通无阻,无需缴纳一个大钱。
民船与官船就不同了,臣坐过民船,官府随便在某条河道一拦,民船就得乖乖缴纳“买路钱”。这些“买路钱”,圣上定清楚,乃是官府在规定的闸口外,自作主张的摊派征收。”
圣上刚缓和了些的心情,瞬间又不悦起来,沉声道:“这些狗官,大周难道缺了他们的俸禄?!”
程子安道:“圣上,这里面的情形很复杂,等下臣会详细向圣上禀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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