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绒不假思索,他一觉睡到午后,还没用过午饭。
折竹摇头:“不对。”
“想你师父?”
“我想他做什么?”
“那,想妙旬的事?”
“他的事不差这一刻。”
那还能是什么?
商绒有点苦恼,为什么折竹可以轻易洞悉她的心事,可是此刻她望着他这双漆黑纯澈的眸子,却什么也看不出来。
“折竹,我好像还不够关心你,不像你对我那么那么的好。”
她的声音有点闷闷的。
折竹一怔,未料她会这样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