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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说,他,或者说他们,”凌霜并不能确定从这里离开的,究竟是一个人还是几个人,“究竟是为了什么?”
星罗观中,除了这几名常跟着他的道士,便只有他的徒儿白隐知道他有一座地宫,但白隐至今仍不肯透露一句。
即便他已将画像及时取下,也将一些典籍藏好,但这大半月来,他心中还是颇不宁静。
所以他才会帮那胡贵妃一把,如今含章殿由胡贵妃控制着,任何风言风语都是传不到淳圣帝耳边的。
但,他如今却不知自己究竟该走哪一条路。
商梦石不识好歹,胡贵妃母子态度又十分暧昧,他要如何走下一步棋,才能保住星罗观的风光,保住正阳教的荣耀?
“师父也在帮您探查,如今至少还有白隐在,他活着,总能撬开他的嘴。”那道士回答不了他的话,便只能宽慰道。
凌霜不言,只朝他摆摆手。
青年道士立即转身,往上面走去。
整个地宫只剩下凌霜一人,他立在那幅半展的画卷前片刻,将它拿起来又挂回石壁上。
这幅画在这里挂了十多年。
壁上的烛火照得画卷有些泛黄,凌霜的目光流连在“得至净至洁之身,修长生永益之道”,半晌惋叹:“可惜,可惜……”
只差一年,他便能在最合适的时机达成所愿。
长幔胡乱舞动,一股风从甬道之外灌进来,冷冷拂面,凌霜一下回过头盯住那道门,他的眉头蹙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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