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的眉眼间更添浓厚的兴味,“小十七,你若能将天机山的功法教给我,我便不打你那批造相堂财宝的主意了。”
凌霜当日是孤身一人去的后山,而星罗观的后山与天砚山相连。
半缘。
折竹一瞬想起这个名字。
“白隐可知,天砚山上究竟住着什么人?”
折竹收敛心思,抬眸再看第四。
“凌霜又不是事事都与白隐说,那个老东西,谁都不会轻易相信,哪怕白隐是他亲自选定的观主。”
第四撇嘴。
夜色渐深,第四走后不久,院中灯火尽灭。
商绒躺在榻上,一边脸颊压在软枕上,她盯着不远处的那道屏风好一会儿,眼皮要垂下去,她又一下睁开。
她晃了晃脑袋企图赶跑睡意,又从枕头旁摸来那个精铜鲁班锁。
咔哒的声音有一阵没一阵。
那道长屏风后,折竹睁开眼睛,他起身赤足下床,绕过屏风走到对面便见躺在榻上的姑娘点了一盏灯,她手中拿着那个鲁班锁,打了一个哈欠,眼睛水盈盈的。
“既然困,又为何不睡?”
折竹挑眉。
商绒还在摸索着鲁班锁的解法,听见他这么问,她也抿着唇瓣不回答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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