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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过来。”
折竹朝她勾了勾手。
商绒走过去,便被他按着肩在那铺了旧衣裳的长条板凳上坐下,她看着他打开一旁的盒子,其中盛放着她再熟悉不过的面具。
折竹才将盒子里薄薄的面具拿起来,便见商绒乖乖地仰起脸,他眼底浸出一分笑意,帮她将面具一点一点地粘好。
“你也知它的味道又苦又酸,你若执意要与我在一处,只怕要日日忍受这种味道。”折竹的手指一寸寸抚平面具的边角。
“之前也是这么过的。”
商绒看他拿起来盒子里的黛笔,又说,“哪怕要这样一辈子,我也愿意的。”
折竹握起黛笔的手一顿,迎向她一双干净的眼。
一辈子。
她究竟知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。
这庙宇的门也是破的,湿润的山雾在门前缭绕,折竹用一支黛笔细致地将她的眉勾描得杂乱难看,他才心满意足地收起东西,说:“走,我们去吃好吃的。”
今日的玉京城很明显有些不一样,街上多了许多巡查的官兵,但商绒却并没有在街上瞧见哪里有张贴自己的画像。
姜缨新找了一处藏身地,是个逼仄的小院子,商绒坐在院中任由折竹替她清理包扎手掌的伤口,又听他说如今的她已经葬身火海,她便惊愕道:“这是怎么一回事?”
“昨日星罗观起火,临清楼里发现两具烧焦的尸体,一具是那位蕴贞公主,另一具则是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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