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金丝。
“奴家不过是一个身不由己的女人,”她喘息着,声线都在发颤,“小公子又何必这般为难于我?”
她似乎尤善这般楚楚可怜的做戏。
然而此时在这少年面前,她显然用错了把戏,他非但不知怜香惜玉,薄刃更抵入半寸,几乎要刺穿她的骨肉。
“奴家真不知什么妙旬!”赤衣女子痛得哭叫起来,难捱这种剧烈的痛苦。
“那你说,”
折竹抽出剑刃来,沾血的剑锋微晃,点滴血珠滑落,“这堆云坊的主人是谁?他又为何要你杀我?”
“我从未见过他,”
赤衣女子狼狈地倚靠着砖墙,“我只不过是听命行事。”
“用这种东西做防身的武器,想来江湖里也没几个人,”折竹盯着她,冷笑,“你如此珍视它,是否它便是你主人所赠?你说,若我查得此物的底细,是否便能厘清他的身份?”
赤衣女子闻言,蓦地抬眼,她心下一沉,本能地便要将金丝彻底销毁,却又猛地一顿。
蹲在她身前的少年静默地睨她,竟是拦也不拦。
上当了。
赤衣女子浑身冷透。
“果然,你见过他,并且也知道他的身份。”
折竹得逞般,眼底犹带轻嘲:“不急,你还有机会慢慢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