异样,在蜀青桃溪村中时,他见过这少年对村中人自酿的米酒便极有兴趣,只是当时他身上有刀伤,被梦石劝住了。
但也仅仅一瞬,梦石便将其抛诸脑后,又道:“如今父皇不许簌簌去大公主府吊唁,我们也没有可做文章的时机,但我听说,再过两月,便是簌簌的生辰?”
商绒经他提醒,点点头:“嗯。”
“他们说你的生辰往年都在摘星台上为民祈福,而今摘星台已毁,要重建也并非是两月之工,说不定你今年祈福之地便是在星罗观,若真如此,那我们大可以趁着两月想出个万全之策来,只要出了这禁宫,你便有更多的机会脱身。”
梦石打量着小姑娘的脸,温和地安抚她道:“簌簌,等你生辰那日,你一定能得自由。”
自由。
商绒忍不住为他口中的这两字而失神。
梦石如今正受淳圣帝看重,他手头上的事太多,只吃了几筷子菜,喝了几杯酒便起身告辞,照例留了个宦官等着将食盒带回。
雨势更大,那道殿门一开,商绒看着梦石的衣袂拂过门槛,随即声息都被淹没在噼啪的大雨里。
“在想什么?”
她身畔的少年漫不经心地问。
“折竹的生辰在什么时候?”
商绒回过头来。
折竹只猜中她的一重心事,却未料她开口说的,却是这个,他着实愣了一下,随即端起茶碗,侧过脸去看那道窗外幽碧的山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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