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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星锦早已在重复的推演细算中窥见了这个答案,在南州时他便已有了这个猜测。
囿于心内的犹疑,他一直不愿将这个猜测当真,然而先有叛军余孽如一的口供,后有一封指向薛浓玉的密信。
不论这密信究竟是从何处来,其上薛浓玉的字迹做不得假,但无论是当日跟随圣驾的护卫亦或是前来刺杀淳圣帝的叛军余孽,他们都并未见到另一路人。
如今种种证据皆指向明月公主她并非是被人掳走。
长夜漫漫,掌中的茶碗已失了不少温度,贺星锦临灯慢饮一口,他再看向摆了满桌案的密信。
他到底还是没有在送往永兴给父亲的家书里写明此事。
思及在南州裕岭镇上,那医馆老大夫口中的那一对故意遮掩容貌的少年少女。
夜风拂过满案信笺,纸页声动。
作为大燕最尊贵的公主,她究竟为何要逃?
——
金乌西沉,被昨日春雨冲刷过的竹林石径湿润又满是泥土与草木的清香,商绒一路行来,一双绣鞋沾了不少泥痕。
梦石抱着一大堆的东西也没功夫多看脚下的路,就那么胡乱踩一通,踩到泥洼里他也毫不在意,只想着快些去将折竹买的这些乱七八糟的吃的玩儿的都赶紧放下。
“梦石叔叔,我拿一些吧。”
商绒看他满身是泥点,便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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