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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声音沾染着朦胧的睡意。
“嗯?”
“我今日画了一幅画,我想把它送给晴山先生。”她的声音又轻又软。
折竹擦拭剑刃的动作一顿,随即冷淡地应一声:“哦。”
“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?”
她半张脸贴在软枕上,问他。
折竹将软剑重新缠上腰间,“你舍得告诉我?”
“舍得。”
商绒的视线在屏风上勾勒出他的轮廓,“折竹,晴山先生是第一个可怜我的人。”
“他可怜你,你也开心?”
折竹抬起眼帘,隔着一道屏风,在最朦胧隐约的光线里与她相视。
“觉得我可恨的人很多,怜悯我的只有他。”
商绒不知该如何向他解释自己过往这十五年,究竟都在听些什么看些什么,又在忍耐些什么。
若当初晴山先生不曾与她的父王吵那一架,他也许还在玉京的朝堂,也许,他也入了宫做她的先生,教她读书明理。
可是她的时运,好像总是差了那么一点点。
觉得亲近的人,都离她很远,觉得惧怕的人,却偏偏那样近。
商绒也不知屏风后的少年为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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