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商绒静静地听着, 也觉察出其中不对, 但她在裕岭镇, 在杏云山已见识过折竹的心计与手段, 他这番话绝不是无心之失, 而是他根本没打算用心遮掩。
他让她扮作田明芳, 只是要一个见到岑照的机会。
至于岑照会不会发现些什么,他一点儿也不担心。
一时间,商绒发觉自己不必再时时刻刻伪装成一个从未见过的旁人,她的肩颈不自禁松懈些许。
“公子是有心替明芳姑娘讨这个公道。”
即便岑照厌恶官场,他也曾在玉京的官场里混了几十载,此时他面色如常,令人瞧不出他究竟信了还是没信。
“要铸成一桩冤案,需牺牲多少人的公道,岑老先生一定比在下更清楚。”
少年语气轻缓。
厅堂内有一瞬静谧,直至女婢端茶来放到一旁的椅子旁,杯盏触碰桌案的声音轻响,岑照已领略他话里隐晦的深意,他盯着那少年,冷不丁地问道:“公子做得到?”
“先生若信,我便做得到。”
少年眼尾笑弧隐约。
“公子以何为凭?”
岑照却问。
折竹微抬下颌,视线蓦地与商绒看向他的目光相接,他轻抬起手来指向她,“且以她为凭,先生以为如何?”
檐外有湿润的风拂来,吹着他的衣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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