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顿了顿,她又叹,“倘若阿兄自己不赌,旁人也寻不出这个错处。”
萧蔚将汤碗递给她,“或许,不是玩笑那么简单。前几日,我就收到了祁国公递来的请帖,月中旬是他的生辰,他将在府中设宴,邀请各官携家眷赴宴。如今想来,他想请的是谁,一目了然。今夜事后,岳父必会回绝,岳父若回绝,我便不能再拒。”
余家一个都不去,等同于将“你休想打我玉匣的主意,以为我怕你”写在脸上,祁国公作为端朝第一国公,地位非比寻常,万万不可,但若是去了,也等同于将“虽然我儿子性命堪忧但我不敢跟你计较”写脸上,显得没面子,去与不去都是写脸上,剌肉的疼。
最好的法子就是,余家以“犬子病伤未愈,家中俗事繁重”回绝,让他萧蔚,作为余府的女婿,带着礼去一趟。
余娴懂得其中道理,思考了会,“备一份珍品‘玉匣’作礼,如何?反正鄞江想出手的人都知道玉匣的传言了,我光天化日将玉匣送给他,他也不敢问我此玉匣可是彼玉匣,有心人便都以为我代替余家服了软,将玉匣送给他了,想伸手的人,便朝国公府伸手去吧。”
萧蔚与她灵犀一笑,“我也正有此意。”
余娴转了转眼珠子,示意萧蔚附耳,“不如,再……”
萧蔚一怔,失笑一声,侧眸瞧她,她因说出这个点子有些胆怯而双颊绯红。没看出来,余娴如此天真纯良的人,戏耍起旁人来,心眼子不比他少。
这下余娴有些胃口喝汤了。纵然她力薄,没法让他们倒大楣,也要膈应他们几天才好。
半夜,余府传来消息,余楚堂的性命保住了,余娴终于安心合上眼睡去。第二日,刚出了些亮,余娴又跟着萧蔚早起,她想去街上,远远瞧一眼二哥如何,便戴上帷帽,请示良阿嬷出门。
良阿嬷却不允,“你可知游街时旁边站了多少人、有多乱吗?这几日,你都莫要出门了,过些时候,跟奴婢去乡下玩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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