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吻她”的猜想,想到良阿嬷这几日看她在马车上哭得嗓子折了都不曾哄她,她哭得更厉害了,泪珠子大颗大颗滚下来,萧蔚吓得抬起双手示意自己已经没碰她了:“别哭了,在下不碰你便是。”
他也如良阿嬷那般,连碰都不碰她了?余娴哭声越来越大,回荡在整个房间,犹如夜嚎鬼煞。
萧蔚干脆从床榻上站了起来,用此生最快的语速催促道:“我不挨着你坐了,你莫哭,你莫哭。若你仍是觉得不妥,我这便出门去,不招惹你了。”他从未见过端庄的余娴这般肆意狼狈,怕她为此难堪,想立即离开,又觉得独留她一人在这幽暗房中实在残忍。
于是走之前他将房中蜡烛点上了,良心这才好受了些。
他一离开,余娴的难堪确实少了几分,抱着被褥小声抽泣,想到他方才无措的样子,倒是头一次见,她又弯着湿漉漉的月牙眼破涕为笑。
当夜,萧蔚用膳、梳洗皆不敢回房,吩咐小厮在书房铺了被褥。彻夜难眠,思考自己究竟是哪一步出了差错,分明去麟南之前她还对他有几分情动,还以为小别胜新婚,回来后他能更进一步抓牢她的心,怎么忽然就不想让他碰了?看来情爱之事不得心急,还需从长计议。
余娴好些年没哭得这样酣畅,又舟车劳顿,太过疲累,次日起得晚了,良阿嬷也没来为她掖被、唤她醒床,果然还在因为她说母亲的事和她置气。
春溪拿煮滚剥好的鸡蛋为其敷面,见她神色有些失落:“小姐在找良阿嬷吗?她一大早就出门了。”
“去哪儿了?”余娴心思微明,想到阿嬷说要将她在麟南所言所行禀告母亲,忙问道:“回余府?”
春溪摇头:“说是前儿个和您争执,惹得您不高兴,她上街买些讨您欢心的物什给您赔罪。”
余娴笑开了:“真的吗?她去多久了?这个时辰怕是要回了,我去门口等她。”爱她的阿嬷不再生气,还主动与她讲和,她高兴得急忙下床更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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