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位兄长心思粗糙,她大婚那日都不曾送过她物什,想来是萧蔚着意提醒的。正好她也有礼物想要回赠两位兄长。想着,她又忆起那未送出手给萧蔚的玉匣,她一直找不到借口,此刻时机正好。
“既然兄长将给我的赠礼交给你,那也请你为我回礼吧。哦对了,为了答谢你这半月费心为我上药,每日下朝时还带吃食玩物送我,我亦有一玉匣赠你。”余娴唤春溪去将东西拿来。春溪应声,腿脚极快,再进门时手中抱了三个玉匣。
萧蔚的眼神微微闪烁,心中沉了一口气,只道怎会这般巧合,莫非她知道了什么?
余娴挑出狐狸与锦鲤的那方:“这一方是赠予你的。”
萧蔚缓缓伸出手,抱起玉匣,谨慎地看遍了上方花纹,瞧见狐狸和锦鲤的那一霎,他似乎懂了余娴的暗示。她应是觉得他像狐狸般狡黠多变,将河中锦鲤玩弄于股掌。难道她昨夜醒来过,知道他出去了?
“另外两方玉匣是赠兄长的。”余娴将其包好,放在桌上示意他帮忙。见他瞧着自己那方玉匣上的雕花不动,便知他懂了狐狸与锦鲤成双成对的暗示,恐怕晓得了她刻意安排的情思。她可不能让他觉得自己是许久之前精心挑选了此物,还因羞涩送不出手,遂随口道:“昨天半夜醒来,见你哄我累得睡沉了,想着答谢,就随意选了一方。你不喜欢?”
她半夜果然醒来过?!萧蔚思绪狂转,轻笑道:“不会,我很喜欢。昨夜我亦醒来过,待了好个把时辰呢,怎么没瞧见你醒?”他想着将自己偷去书房的事情摊开来讲,于是故作坦然,有意点破她的试探。
余娴却大惊失色,什么?他半夜醒来过?那岂不是知道她方才所言皆是故作矜持的借口?她尴尬一笑,强自镇定道:“许是比你醒得早些,或是晚些了。”她用绢帕擦了擦额间的汗。
萧蔚更是沉了眉,她不愿摊开讲撞见了他,难道是已经去窥探过他在书房作甚了?那岂不是看见了那东西……一时,向来淡定的他也有些薄汗。
春溪看了看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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