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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,那名男子相貌行径都透着清冷孤傲,不似阴险狡诈之人。且鄞江城人人皆知,父亲连王公贵族上门下聘都瞧不上,那男子衣着普通,不过是寒门学子,她再嫁不出去,两人也绝无可能。再者言,两位兄长如狼似虎,这男子清瘦的身板儿,还敢打她主意?
但凡打听过她嫁不出去的原因,也晓得从她下手的话,太过蠢钝。
这么一想,余娴便觉得他不会是冲着父亲来的。那究竟为何画上会是一双红酥手呢?唯一的可能便是……
“他倾慕于我。”余娴从床上坐起,捂着一边脸想,此人神秘倒是其次,主要是仙姿玉容生平仅见,她深夜辗转反侧,也只余那一双紧握她的纤纤红酥手,在她脑海心尖搔痒,她不能声张,只好把画翻来覆去看了几晚。
“若让人知晓我为一面之缘的男子夜不成眠,恐怕不妥。”她将画扔了出去。
“糟践他人赠礼,也不是这么教的。不若伺机约见归还。”她将画捡了回来。
“私会男子,这于礼不合。”她躺下了。
“不不,我只是想归还玉佩,问清画作何意,何羞之有?该羞的是倾慕于我、私摹于我的人。”她又起来了。
终于,余娴忍不住无视一回闺羞,去国学府蹲守此人。
她若出门定会带着侍卫丫鬟,倒是头回独自一人从后门偷溜,戴着面纱裹着帷帽,往国学府石墩后一缩,便不时张望出入之人。这样新奇的行径,让她心中很振奋,哪怕一直在喂蚊虫打瞌睡,她也盼着天爷给个机会下次再来。
天爷却没教她费多少心思,给她蹲到了。还毫不意外地得知了男子名姓。
“萧蔚。萧索萧,蔚起蔚。”
余娴很震惊,不仅是因为有人会以“萧索-蔚起”两个如此极端的词介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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