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附在封神耳旁述说他的计画,封神勾着唇,静静听着,狭长的丹凤眼中,光芒大盛。瑜忍不住抖了一下。
看来护法之前,当真得罪太多人了,现在一个一个都想报老鼠冤……护法保重,我救不了你了。
「等......放我...下来!放......」
瑛踢着腿,在瑕的肩上挣动着,不懂为何明明两人身形相当,自己却像是踩着了捕兽夹一般,完全挣脱不开。
瑕扛着他,一路畅行无阻—佣人们皆知他的身分,无人阻拦他,任他一路闯入内院,熟门熟路地推开其中一间客房的门,闪身入内,再很快关上门。
他一放下凌鹰,后者便立刻想逃离他远远的,却被瑕长手一伸,拎小鸡似的抓了回来,将他固定在门扇和自己身躯之间。
凌鹰力持镇定地回视那闃暗幽深,只看一眼便像是要将他整个人都吸进去的黑眸,努力让自己的声线不要颤抖:「护法,我不明白......」
「鹰鹰……」瑕轻声唤他。语调中满溢的情感让凌鹰的一颗心几乎要跳出喉口。那双黑眸深处,燃着他无法理解的热切,瞬也不瞬地注视着他。「是我错了……是我没有一开始就对你说实话,我跟你道歉......原谅我,好不好?我们重新开始,嗯?」
男人连珠砲似地说了一长串话,轰得他头昏脑胀,喉头酸涩得厉害。
医生其实......根本没有对不起自己什么……他在港口那晚救了自己的命,一路护着自己免受徐彪和宋于卿的魔掌,甚至最后,还闯进天魁堂要救自己......是自己亏欠他太多,是自己配不上他......
「我......」他一出声才察觉声音沙哑得厉害,连忙清了清喉咙。「护法,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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