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为的,于是又期待的看向她:“那你知道珊瑚虫纲有哪几个亚纲吗?”
“我记得是八亚纲还有一个……”杜依白答的磕磕绊绊。
她的主要精力都拿去学舞蹈和艺术了,平时也不会特意去记课外知识,好多东西都是看一眼就忘了,一时提起来只能想到一个模糊的词汇。
蒋岳州有些失望。
景夜听不下去了,不耐的说:“八放珊瑚亚纲和六放珊瑚亚纲。”
经人一提点,杜依白又一次茅塞顿开:“对,我想起来了,是八放珊瑚亚纲和六放珊瑚亚纲。”
杜依白知道自己表现的不好,希望蒋岳州能再提个问题,这一次她保证能答好。
可惜蒋岳州不再提问,又开始讲着关于珊瑚繁育缸和珊瑚培育的故事了。
“我国的珊瑚礁状况一直都不好,我们也一直在想办法治理和缓解珊瑚礁退化的速度,这些年来我们团队的老师经常要背着四五十斤重的装备下潜作业,一待就是一两个钟头,一天下潜四五次都是常有的事,不管是炎炎夏日还是凛冽寒冬,夏天还好水温不低,冬天一从海里出来,每个人嘴巴都紫了,身体僵得发抖,人刚缓过来,又得下水了。”
“从我们这个基地建成,深耕海域二十多年,底播移植珊瑚超过了六万株,培育的珊瑚断枝达五万株,修复的面积有八万多平米。”
提到他们的成果,蒋岳州非常为他们自己人骄傲。
听他说话的时候所有人都安静着,听完他讲述的,也同时向他投去了钦佩的目光。
“有的朋友可能不理解,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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