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把鸡巴拔高了,直到洗去污黑的龟头又反射出饱满的光泽才肯罢手。
菊芳伯母看着侄儿粗鲁地撸动着阳具,虽知苔泥难洗,但不忍泛了心疼,心中暗叫莫把那嫩粉的菇头给蹭破了皮,又是怜惜又是好笑“你轻点洗,这泥吃软不吃硬,别把老陈家唯一的根给洗坏喽!”
我撸地兴起,没听清菊芳伯母说了啥,只闻见软和硬,一时心中失了分寸,言语间漏出两分流气,“你看我把小鸡鸡弄硬了会好洗点!”
这句牛头不对马嘴的界越之语反倒让伯母觉得我更加纯真,没有男女之别的观念。
“你干脆就在这洗好算了,省的回家再洗一遍。
”菊芳伯母不等我答应,朝二楼喊了句“红儿,帮我拿条毛巾,瓶洗发水和沐浴露来!”
当我们都以为堂姐没听见时,二楼低幽幽地传来声“哦”,似有不愿。
面对堂姐,是要把控好尺度的,让她直面我微微勃起的鸡巴,把她吓走就不好了。
我适时地转过身去,叉开腿,弯腰俯身去搓脚上的泥,鸡巴倒垂在裆下,背身露出阳具全貌的同时,又不彰显男性的侵略性。
陈红姐踩着步子下来定会看到我撅着腚的模样,心里无需承负的观察视角我已经给她准备齐全,看不看就不是我所能控制的了。
陈红姐递过洗漱用品后就回身上楼,菊芳伯母挤了点沐浴液,又掬了手井水,觉得太冷,“文儿,去那用自来水吧,井水太凉了。
”
“还行,正好消消火!”我不以为意,晃荡着鸡巴,对着王妈露出只有母子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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