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伯侄间的关系好像突破了一步,又好像没有。
我百爪挠心,求而不得,心中涌现百般滋味,但若借我个胆子,就着伯母的手耸动几回,我是决计不敢的,既然怂了,那便忍着吧。
熬着熬着,鸡巴头一次地还没发射,就在女人手中疲软下来。
想当年对峙唐老师那冰凉的戒尺,我也末有退缩。
谁料到我对自己末老先衰的感慨,在伯母眼中却是男孩头一遭的青涩。
伯母触觉手中的坚挺变得柔顺,掌心冒着湿气的余热可以回鉴那燎人的盛气,“现在不胀了吧?”我透着落寞“嗯”伯母收回手,给我出着歪法子“下次再觉得胀,这样摸摸就好了!”
这法子在我前几年自我探究时就印证了只会起反作用,我无心与伯母辩驳。
三两次交锋已然试探出她对我的态度,明白今日是没可能和伯母再进一步了,于是务实地决定在夜深人静时自行解决性欲,打着哈气“大妈,我有点困了”关电视,熄火灯,合上门,两个人盖一张毯子,夏天太热就没挨在一起,迷糊间快睡着时又立了起来,立起来的部分好像又被什么包裹住了。
后半夜略感微凉,本能驱使下,我凑到了伯母的怀里。
郑怡的睡颜在我毫无防备时闯入梦境,我从末与她同枕而眠过,分不清现实与虚妄,贪婪地拥卧着身下的柔软。
我翻夹上伯母的大腿,龟头顶在了她的三角区,棉纱感如麦芒,密密麻麻地撩拨向我,白天积攒的阳气趁着我意志最薄弱时顷刻喷泄而出,我梦遗了。
我睡死到连枪口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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