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妈。
“你小时候睡哪,现在就睡哪啊。
”菊芳伯母把我带进了主卧。
小时候,伯父不在时,伯母为了看着我和堂姐老实睡觉,三个人常常就挤在一张床上,堂姐初中后才住回自己的房间。
主卧还是熟悉的布局,六尺的大床上铺了一层凉席,一顶蚊帐罩盖在上面,拨开薄纱,躺在床上,花露水的薄香笼罩全身,熟悉的惬意仿佛又让我回到了儿时的夏天。
此时才八点出头,裤子连同手机一块被王妈带走了,只好看电视。
伯母帮我打开风扇后,自己也去洗漱了,“文儿,肚子上盖着点,别吹着凉了!”其实没什么节目好看,潦草地扫视屏幕上的画面,百无聊赖时两腿间的柱状物就变得格外敏感,时不时地拨弄两下,白天尚末消解的欲火又开始死灰复燃。
我铺开身体,妄图从竹席上汲取阴凉使自己冷静下来,执拗地不愿让伯母进来时看到我的鸡巴是完全勃起的。
在她的心中,我是她不谙世事的继儿,在年幼没爹没娘的年岁里,她便是带我初览人世的母亲,不同于半路强插进生命中的王妈,我对伯母的是连根带络扎住在心底的亲切。
而这被岁月淡薄的亲切,如今也抵不过性欲的侵染。
我试着说服自己,菊芳伯母如今已经四十五,如寻常的农村妇人般,晒出一身麦色的肌肤,有着沙土般的粗粝;脸也不近常人审美,年轻时算得出挑的鹅蛋脸也发福变圆。
可我记忆甚好,回忆三四年级和伯母共浴犹景在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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