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却说瑶瑟披着赭衣,与两个差人离了府衙,取路投湖州来。
行出东门,不胜痛楚,跪下哀告道:“犯妇今日受刑,杖疮疼痛,其实走不动。
求上下开恩,与奴除了这枷罢!”二差人道:“老爷们苦杀是个公差,那里倒来伏侍罪人。
你又没一文孝敬,若要与你担些利害,只除将身子与老爷们快活快活!”瑶瑟此时顾不得羞耻,只得勉强应承。
一路小心伏侍,每日每夜上下口都有得受用。
一夜,二差人熟睡。
瑶瑟独坐凳子上,珠泪纷纷而坠。
左思右想,只是自家不是。
如今出乖露丑,有何颜见诸亲之面?不如一死,却不干净!悄悄抽身起来,扯下脚带,打成结儿,悬于梁上。
呜呜咽咽的哭了一回
,遂引颈受套,两脚蹬开凳子,做一个秋千把戏。
也是命不该绝,合当受国法死。
只因一路奔逃展转,这脚带不知缠过了几多时,布缕虽连,没有筋骨。
一用力,就断了。
刚刚上吊,扑通的跌下地来。
惊觉两个差人,急跳起身,救醒转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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