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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在看着叶冗同学的时候,总有些奇异的感受,好像脑袋里要先过一个骰子,骰出“这是一个人类”的结论后,才能对他产生另外的想法。
甚至他觉得叶冗同学看人的眼神也不是在看人,跟他看草,看树,看蚂蚁的眼神没有两样。他也知道这样恶意揣测自己的同学不太好,但是恐惧这种东西不是你说克服就能克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