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她,不肯就医,让我帮她寻了草药敷上。之后、之后她就让我扮作她来见岑望仙……”
烟霞受伤是真,佛光寺的竹林也是真的,以前她娘带她去烧香拜佛,她亲眼见过。
半真半假,这么详细,还能有什么漏洞?
云停的目光原本停在手中文书上的,此时忽地搁下文书,问:“你兄长叫什么名字?”
唐娴:“……孟竹。”
她又说谎了,寻人是真,但这人不是她兄长,甚至不是男人。
去年年关,负责看守的老太监犯了风寒,趁着那会儿监守不严,有位孟夫人托侍卫给唐娴递了口信,说她父母弟妹从南岭搬去了禹州,一切安好,让她放心。
唐娴不知对方是谁,也无法传信出去。
但能把口信传入密不透风的皇陵中,足以证明这位孟夫人出身不凡。
唐娴猜测对方是自己未出阁时的好友,还念着与她的旧情。
她想找到这位孟夫人,请她夫婿或长辈与皇帝提议放皇陵其余人自由。
昨日面对岑望仙时,唐娴多了个心眼,把孟夫人说成兄长,现在,又编造出孟竹这个名字。
“他在京城做什么?”
唐娴惧怕云停,犹豫了下,道:“求学。我不识字,不知道他在哪个书院,所以才想骗岑望仙帮我。”
总低着头显得心虚,唐娴做足了心理准备,慢吞吞抬头。
她目光涣散,根本不正眼看审问她的人,又说道:“早知烟霞不安好心,我才不会去见岑望仙。”
云停又问:“你是哪日从禹州出发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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